被遗忘在角落的杏花村米酒

文/李世一摄影/张欣

米酒煮燕子、米酒洗鸡蛋,这些词在我们这一代人的记忆中似乎很少见,因为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我年轻时的他们。 不过,这些话都是和米酒有关的,那为什么现在酒桌上却没有米酒了呢? 米酒不好吗? 先从杏花村的米酒说起。

黄酒与啤酒、葡萄酒并称为世界三大古酒。 汾阳杏花村被誉为酒都。 它不仅生产香浓的白酒,还酿造黄酒。 20世纪80年代左右,汾酒厂也酿造米酒。 据报纸报道:“杏花村汾酒厂的白玉汾酒、杏花黄酒荣获轻工部铜杯奖”。 后来因销量小、生产工艺复杂而停产。

汾阳杏花村黄酒流派及黄酒特色。 黄酒的酿造分布于全国各地,但从历史关系来看,黄酒在宋代就开始成熟。 由于南北宋时期的变迁,中国黄酒分为两个流派,即以浙江为核心、山西为中心的江浙流派。 北牌米酒在中间。 汾阳杏花村黄酒是北方黄酒的代表。 两流派黄酒的区别在于:一是原料不同。 杏花村北派黄酒的主要原料均是当地山区收获的优质软黄米,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小米。 但由于江浙地区是大米主产区,所以延续了以大米为主要原料的酿造传统。 其次,类型不同。 杏花村黄酒是用豌豆大麦酿制的大曲发酵而成,必须是“红心曲”。 二次发酵时还添加了红曲,大曲必须存放一年半以上才能使用。 南方米酒使用的是红曲米,而杏花米酒的优点从米的品种就可以看出。 三是加工工艺不同。 杏花村黄酒的加工工序复杂。 软小米的发酵过程中除了蒸米、揉米、发酵、压榨等工序外,还添加了多种中药材,增加保健作用。 压榨出来的黄酒不算成品,需要再次加工,比如加入汾酒勾兑,使其色、香、味更佳。 江浙排酒是一次发酵而成,无需后期勾兑。

如今,杏花村的酿酒师们仍然严格遵循祖先近千年积累的酿酒方法,并在此基础上不断改进,使酿造出来的米酒闪烁着琥珀般的光芒。 含在口中,醉在心里,挥之不去。 我觉得黄酒非物质文化传承人薛俊生大师酿造的黄酒品质更好。 薛俊生大师是汾阳黄酒的主要传承人之一。 他的手艺特点之一是,米洗净蒸30分钟后,加入上色并消毒的药水(花椒水),利用第一次膨胀和收缩的力量,将药水吃进饭团里。 饭团的。 此法也是汾阳黄酒独特的酿造方法,可以去除汤圆中残存的细菌,并且使酿造后的黄酒呈现微红的琥珀色,口感会更好。 第二个特点是,薛俊生大师的黄酒在生产过程中添加了许多中草药,因此黄酒的药用价值得到了有效的提高。 。 三是黄酒酿造技艺与汾阳人讲究、懒惰、节制的生活方式的深度融合。 比如黄酒的酿造过程中花椒水和一些中药的添加就有讲究; 酿造过程中的发酵时间可以长一点,可以慢一点,这是偷懒的; 成品米酒不浓也不淡,称为温和。

黄酒被誉为最有营养的酿造酒,因其热量高,并含有人体所需的多种氨基酸,故有“液体饼”之称。 杏花村米酒除了具有特殊的保健功效外,还可以佐餐、烹调、入药。

杏花村清香白酒是最好的,而米酒正在被人们遗忘。 纵观黄酒的历史,其主流地位一直持续到民国时期。 仅仅不到一百年的时间,“黄与白”之间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 原因在于,我国是一个历史悠久、精耕细作的农业国家,而黄酒的原料才是老百姓真正赖以生存的口粮。 因此,当粮食供应出现问题时,酿酒所用的粮食就必须为人们的温饱做出让步,从而抑制黄酒的生产。 但到了清初,黄河洪水得到控制后,以高粱为主的中国北方发现高粱可以作为酿造白酒的原料,遂在北方流行起来,形成了“南国”的局面。 黄酒和北方白酒”。 但白酒真正晋升为“国酒”直到20世纪40年代末。

民国以前,黄酒已有家庭作坊生产。 其特殊的身份和地位深深影响着汾阳人的生活。 经理、店主和富裕家庭都在家酿制米酒,与好友和员工分享。 尤其是冬天,老板、掌柜、店员围在火炉边,坐在炕头上,用“酒钵子”热一锅米酒,聊生意、聊感情、聊家务,互相交流, 从而提高整个企业或家庭的士气。 在汾阳的大户人和有一定文化素养的知识分子中,对黄酒的忠诚度是比较高的。 喝米酒的人,往往有着不浓不淡、醇厚朴素、隐藏中庸的生活艺术,就是不走极端、不唱高调。 这就是汾阳人独特的个性和生活哲学。

开篇提到,米酒爨子呈圆柱形,底部稍薄,由铜皮制成。 先说说器具的用处吧。 它设计成装在长桶里,插入炉子里,受热面积大,米酒升温快,甚至沸腾也快,为什么要煮米酒呢? 据说用米酒洗鸡蛋,早上喝一碗米酒可以暖一会,还有强身健体的作用汾阳有句古话:“酒杯,酒杯”。 荤菜”表示生活条件好,指富裕的家庭。 当然,能喝这个东西的可不是一般家庭,这也说明了当时的米酒白酒的受众面很高。

如果把白酒和米酒比较的话,有三点​​不同。 首先,从酿造历史来看,黄酒的酿造历史比白酒更长; 存在根本性差异; 三是白酒的营养成分不如黄酒丰富。 但黄酒为何衰落呢? 或许也与中国人的生活节奏有关。 回顾米酒的文化史,无论是文人墨客饮酒赋诗,还是达官贵人的私下应酬,都用米酒助兴。 黄酒中丰富的多种氨基酸使其成为最有营养的酒。 上头慢、随风落、不伤身的特点,使得饮用黄酒需要时间消化,才能品尝到其鲜美的味道。 很多人喝白酒而不喝米酒,追求的是“硬度更好”的强烈刺激。 喝米酒不仅是一件费时又优雅的事情,而且古老的酿造米酒的方法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发酵。

与口粮酿造的米酒相比,高粱酿制的蒸馏酒(白酒) 更“经济”。 等待繁荣,粮食短缺,黄酒作为酿造酒,在人们的温饱问题面前再次妥协; 白酒节省口粮,酒精含量较高,满足了物质匮乏时期人们对感官刺激的需求。 另外,白酒还有米酒不及的特点,比如在动乱的时代,人们都在寻找刺激,喝一杯会瞬间感觉云里雾里,所以白酒就成为了两岸都认可的好酒。

目前,杏花村的酒类生产以香型白酒为主,黄酒的酿造只是零碎的,完全是家庭作坊生产。 但正是他们的坚持,体现了一种价值,一种对古人酿造技艺的传承和保护,也体现了对先贤智慧的敬佩和追求。 在写这篇文章之前,我拜访了薛俊生和韩胜龙两位大师。 他们介绍了兴化黄酒的前世今生。 我是以一个门外汉的身份写这篇文章的。 无疑,它是肤浅的、肤浅的,自然很难入方家的法眼,但我的目的就是让更多的朋友认识、了解杏花村米酒,让这种古老而年轻的酿造技艺能够传承下去。 代代相传,让杏花村黄酒产业化、商品化、市场化与清香白酒并驾齐驱。

#杨花奶油酒文化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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